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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了整座城,追逐的時間,一轉眼便是黃昏。

昏鴉盤旋在黃橙天際,祭弔的墳攀附著淒涼枯藤。

藤遮掩著碑銘,遺忘的是人還是碑?見昏黃下的人影……

無語,等待。

 

「凱特琳,妳想做什麼?」沉默片刻,衛長門率先啟口。

「哎呀呀,矇著臉怎麼還會被發現啊?」毫不掩飾的凱特琳,直接摘下面罩。

「在這裡了解我慣用的攻擊模式的人,這個城市除了晴雉羽外就只有妳了。」對那時飲恨的凱特琳來說是如此,對整個刀閣的人來說亦是如此,當初衛長門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讓刀閣高層無條件放棄晴雉羽,唯一反抗的人只有她,所以衛長門很清楚眼前這個高䠷女子的能耐,可是他不能理解的是:「妳為什麼偷刀?」

「偷刀?這叫物歸原主。」凱特琳不滿地說道。

「那把可是……」

「可是刀閣千古難得的神鑄所致的,你卻輕而易舉的把它和晴雉羽從刀閣裡搶走!」凱特琳憤慨的說道,讓問衛長門頓時無言。

「她們都是我的才對!」就衛長門對她異常執著已感到不可理喻的地步了,可是這樣的凱特琳,大概在剛剛就要跟打得你死我活,所以為什麼沒有?

「那把刀可是……」

「可是什麼?你終究不了解刀閣存在的極大含意!」似乎跟她說些什麼,終究是徒勞,那只好換個方式了:「好,先無論那刀和晴雉羽好了;你帶我來這又有何意圖?」衛長門實在摸不透凱特琳的用意,在雙方膠著的狀況也只能往其他的方向著手了。

 

在同一時間,柳豔涼與晴雉緋等人正在趕往刀閣。

柳豔涼在這時,正在思索在老鄭家的那名黧黑少年為何態度會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呢?而老鄭究竟在隱瞞什麼?為什麼關於「刀塚」每個人都隻字不提呢?總覺得這跟晴雉羽突然有危險沒有太大的關係?但似乎卻也同時牽引著,可是為什麼摸不透呢?就像有無形的手將關鍵挪開般難以捉摸。

 

一方面踏入刀閣的晴雉羽,正引起一陣動盪,在那殺聲四起的情況下,仍沒一絲動搖,一步的距離絲毫無能撼動,卻也沒傷害他們的動機,於是形成僵局,就在這時一位矮小的長者比出手勢,阻止引發騷動的人群,瞬間有意取晴雉羽性命的人群,以其為中心點安分的圍出一個圓,虎視眈眈:「晴雉羽,汝不該再回來的!」

「交出晴雉緋!那樣的事情早該要遏止了!」晴雉羽斥責。

「晴家的悲劇,老朽至汝離開後就不再讓他延續了!」

「但是……」

 

「但是妳說過『放心吧!我不會再對你怎樣了。』那為什麼還要偷刀呢?又為何要對以前的事如此執著呢?妳絕不是出爾反爾的人啊!」衛長門面對凱特琳,仍無法理解為什麼?究竟有哪裡不對勁呢?隻字片語都有那麼一點莫名古怪。

「別!凱特琳!」一名黝黑少年從衛長門的後方大聲嚷嚷,瞬間劃開這僵局。

「你不是鑄刀店鬧事的那個人嗎?」衛長門驚訝地說道。

「那個傢伙,不打算留活口啊!」黝黑少年再度拉開嗓門嘶吼。

瞬間一群凶神惡煞從四面八方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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