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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遊歷了一整天,終於累了嗎?」銀髮少年一進房門,就見少女充滿敵意的語氣,冷冷道來。銀髮少年奈何地苦笑,畢竟就『稱呼』而言她是大小姐而自己只是個車夫,加上少年也知道她正在氣頭上,說什麼也聽不進去,就不浪費唇舌的走向茶几倒茶,卻反而讓少女不知所措,氣得說:「衛長門,你別太過份喔!」

「咦……?」衛長門笑得更僵了。為今之計只能裝傻,蒙混過去,雖然自認自己裝蒜的技巧頗爛的,但只能船到橋頭自然直,硬著頭皮上了!這在少女的眼裡大概早就猜到會如此發展,所以冷哼一聲,便氣得離開房間,卻也是不吵也不鬧得離開,讓衛長門鬆了一大口氣:「唉……這座城或許才是我們最大的距離吧?」

「晴雉羽?」正當少女正準備將斗篷的帽簷壓低時,耳後傳來一聲熟悉清亮宛如瓶中水的聲音,讓她不禁回首確認,神情緊張得將食指放在嘴前示意,要眼前的青年不要喧嘩,青年卻不太瞭解為什麼的歪著頭,於是她向前幾步,竊語的說:「跟我來。」

「在這裡是特例,你可以向小衛一樣叫我雉就行了。」晴雉羽語氣平淡的說道,而頭戴著剛才在街上買的帽子,仍然將帽簷壓得很低,原因是穿著斗篷進餐廳觀感不是很好,尤其是將斗篷的帽子蓋上時。雖然柳豔涼好奇為何她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但肯定跟這個城鎮脫不了什麼關係吧?換言之她以前可能是這城鎮的人民,但基於他個人不喜打探個人隱私的關係,也沒追問下去。

「難怪小衛會說茶的火候會變得更烈,原來是豔涼哥的出現啊!」

「孔子大人,又指派任務了?」聽見『茶』一字便曉得,衛長門與晴雉羽兩人到這城市絕非是巧合而是有目的性,只是這目的是否與刀塚有關?這讓柳豔涼不禁好奇問道。

「算吧?我不是受雇於孔子的人所以不清楚,你要去問衛、家、人。」聽見孔子大人,見晴雉羽的口氣急轉直下,也就知道為什麼只有看到她而沒看到她口中的『衛家人』,柳豔涼也只能苦笑回應,畢竟這也算是家務事(哦……大概吧?)。

「雉小姐,聽說過刀塚嗎?」拉回正題,柳豔涼開門見山的問道。

「沒,如果知道的話,我們早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了。」晴雉羽無力的表示。

「我想也是……」看起來目標真的是相同的,而且同樣的遇到困境了。

「吶,妳跟長門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兩個人都想靜一靜罷了。」晴雉羽似乎正因任務搞得與衛長門關係有些僵,才會出來透透氣吧?卻也因此相當消沉。

不知該從何安慰起的柳豔涼只好轉移換題,而在這時靈光一閃,想起了有關中午巧遇小女孩的事情,並開始闡述起她的穿著有幾分不像城裡的人,因為這個城鎮是以鑄造術文明,所以人民穿戴的衣飾多為粗糙的布料,而那小女孩的服裝相較之下顯得單薄許多,而布料上卻有看似當地特有的圖騰花邊,雖然不能肯定是否為貴族或稀有民族所有,但與柳豔涼所見一般群眾繡上的圖騰很相近,重點是:「她居然提起妳和長門!」

「喀咳!」原無心聽講的晴雉羽驚訝到被果汁嗆到,只好調整情緒,讓自己平復點才開口:「原來唷,豔涼哥哥不愧是豔涼哥哥,連在京都外都能豔福不淺呢!」柳豔涼相信他的名字的由來絕對不是『連在「京」都外都能「豔」福不「淺」』的這種揶揄的玩笑話,但也只好忍住拳頭,苦笑地聽眼前少女繼續說道:「那女孩也沒什麼,真有需要我會親手介入。」

「什麼?」無法理解。

「只是除了刀塚外,這城市還有另外一個秘密要注意而已。」使柳豔涼更加不解,而晴雉羽在言盡同時揮手前去買單離開,讓他覺得為什麼她們倆總愛故弄玄虛呢?

 

正當晴雉羽慾想回飯店中途,一名身材高䠷的女子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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