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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公孫月推倒在地。整個人跌坐在一旁,不過半秒,女記者一陣錯愕的尖叫。在一片混亂中又不知是誰大喊一聲:「趴下!」

在附近的民眾因為害怕,嚇的立即照著口令動作。

人群之中,有一個人的嘴角突然下撇。雖說只有那一下下的時間。

 

──可惡。

狙擊者正想開下第二槍的時候,在瞄準鏡頭之中,忽見金城飯店那輝煌的門外有名身高不高,淺灰色的連帽夾克,配上牛仔熱褲,面貌被她的帽沿遮住,只露出一絲深藍的髮色,但很明顯的可以看出她性別是個女的。

他愣了三秒,訝異對方的不為所動,與奇異的氣息讓他不自覺的屏氣,像是自己早已被一群野獸包圍,驚慌而不知所措。冷汗直流,雙手無力的顫抖。

 

──呵,現在是誰在獵殺誰?

狙擊者突然閃過如此的念頭時。狙擊鏡頭突然碎裂,他嚇得將槍丟下,一臉錯愕逃離現場。坐上了荒廢大樓前的黑色轎車:「這場狙殺任務我、我不要了!定、定金,我會、會立即退還給你!」

狙擊者他心知肚明,那少女是誰,於是將油門踩到底,想快點離開這現場。就在一個急轉彎之下,沒注意到對方來車,一台卡車狠狠的將黑色轎車撞個稀爛,那人當場身亡。

 

因離段珀的命案現場相近,所以警方也立即趕到。勘驗現場的狀況。而在一片混亂之下卻不見公孫月的行蹤,記者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就被這場鬧劇嚇的花容失色。又因是現場直播的報導,所以在這槍聲後,使得新聞台的收視率瘋狂標高。開始討論起這場意外的始末,但多半都不為真。

 

「阿得,今天可說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段珀手摸著太陽穴,無奈的嘆氣,臉色比手上那杯黑咖啡還要來得苦澀。

「怎麼莫名其妙,又多個槍殺案?」彝得法醫在離奇車禍現場工作做完之後,便來到少年所被射傷的地點,金城飯店的前方廣場。

「我可不是未卜先知,別問我,現在我可是一個頭兩個大呢!」段珀不滿的發牢騷。

在段珀的眼裡,這是他工作中的低潮吧。因為那詭異的幾場車禍與現在的槍擊案,竟在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內,又在同一個區塊犯案,說巧也太過於巧合了。像是有指使與算計一般,但又看似毫無關聯。他也只希望一切都是自己的多慮才好。

「對了,我認識一位朋友,也許他知道車禍的真正原因。」

「誰?」

「我剛遇見『他』,『他』說明天會到驗屍室,瞭解情形。」

「那要有工作證明才能進去耶。」

「『他』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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