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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良後,我們兩個終於到晚宴會場。向守在外頭的侍衛遞出邀請函,侍衛突然臉色一陣鐵青!便將通往宴會的大門緩緩推開,大喊著:「文武戰神、槍中之瞳,進場!」原本打開一點門縫,就可聽見圓舞曲以及賓客談天之聲,但侍衛一說出此話,全部的聊天生,就連奏樂都停了下。

 

  一踏上紅毯時,宴會廳裡的人,全都整齊的站在紅毯的左右兩邊,以九十度鞠躬地歡迎我們兩個。這時的我,從沒遇過這麼大的陣仗,也點錯愕;相對於被東方九國同時封予「文武戰神」的肆璇這應該稱不上什麼大場面了!

 

  精美又高貴的食物香味撲鼻而來,經典酒品在桌上擺了無數瓶,這可是堪稱史上數一數二的奢華享受呢!而且一個禮拜都辦個五、六次!這只是貪得虛榮地無數饗宴。

 

  我們隨著紅毯走向宴會廳的尾端,那是由兩小階梯墊高的平台,上面擺了一張莊嚴慎重的黃金龍椅;上頭坐著一位年輕的短髮男子,身披黃袍,臉戴半副冷白面具,不語的面容,更顯王者霸氣。

 

「恭迎二位來到御東宮。」

東皇笑容可掬,面對著我們。

「東皇,您太客氣了。」

我便以笑容說道,但這一笑任誰看,都知道異常帶刺。

「那張白色羊皮紙,請我們過來,這代價太高了。」

肆璇話雖說的客氣,但仍可聽出絃外之音。

「哈哈,汝等還真直接!」

東皇這一笑令人尷尬,這一說是藏刀的威嚴。

「在下可沒冒犯東皇之意,您的意思。」

肆璇迅速澄清,但那語氣,令人感到一絲不屑。

「請東皇,直接說你想談的話題吧!」

我最後把話說開來。

 

  在東方大陸裡,可以跟東皇用不屑口吻說話的人屈指可數,肆璇就是那其中一位可大膽放肆的小民,其原因正比『芳序之亂』還要早的過往。那更是空前絕後的大禍劫,差一點就讓東方整體瓦解的詭計,是以肆璇與他的其餘夥伴所平定禍患。

 

  「中盤之人有何資格,對朕如此放肆!」東皇怒斥,因不可被抹滅的尊嚴,是個不被小看的王者;怒斥表達的是自兒的高傲權位,更是狂傲之徵,贈賞他的是酒池肉林,正式禍亂的前部曲,任誰不知道未來是多少的腥風血雨!

 

  「恕在下冒昧一問,因你的無能,原本『芳序之亂』應不該中盤勢力插手才對,就因這荒唐酒宴,何能說在下無資格呢?」我冷冷質問,旁人同時起了一些小稍動,似乎是在議論,我丟出來的話題。東皇被我突來質問,一臉驚恐的沉默。因這一問讓他無法辯駁。

 

  「哈哈,不愧是曾待過『十三』的人,連說話都那麼放肆!」東,良久後笑的痴狂,便繼續接:「哇哈哈,小心你走向與『她』一樣的下場!」

 

  這詭異的氣氛下,又隱藏了多少事實呢?她,是誰呢?東皇又跟十三有什麼過節?我們兩個進去沒幾分鐘就出來了,因為東皇只是昏君罷了!

 

  據青瓷人民所說,原本的東皇並非是如此德性,但姬悅一進宮後,東皇變得貪瀆女色、胡亂執政,宦官也開始作亂操作政局,導致東方整體局勢慢慢下滑,甚至讓某些小國面臨被大國吞噬的命運;東方九大國曾經想讓東皇下臺,卻被東皇的巧智與金錢,破解了可逼他放下領導權的疑難雜症,甚至連極端的暗殺行動,都屢屢失敗!

 

□ □ □ □ □ □

 

  御東宮,昏幽的房間內,女子的呻吟在外聽的讓人羞澀。直到聲音緩緩停止;過了數時,燭光倏然亮起,兩道黑色人影印入紙窗,淺略看出一男一女,不知低聲的再談論些什麼,直到男子輕吻女方額間,燈才熄滅。

 

  這長談是靜謐夜晚的腐朽。一個妖豔女子從方才暗房中走出,她身披白色薄紗配上性感的身材,大膽尺度的緊身衣配上唯美的臉型與性感電眼,這就是勾走東皇的艷麗女子──姬悅,走向離房間最近的涼亭,對著皎潔月光露出一抹冷笑:「這就是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嗎?」

 

  抑或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東皇明明可以做個一世明君,卻成一夕昏君。姬悅心底又有什麼盤算了?也許後頭又有個暗流蠢蠢欲動!

 

  「韶瑩,把這捲畫送到東宮西邊的森林入口處擺著。」姬悅輕聲細喊,丫環快步走到她的面前,並以膽怯的音量回應,深怕一個不小心,畫還沒送到森入口,就先命送九泉之中了。丫環雙手承接成捲筒狀的畫,朝向西方奔過去。

 

  「不知皇妃,要我把畫送到這幹嘛?」韶瑩在夜中喃喃自語,把畫放在森林的入口處,用跑的,想盡快回宮,逃離這黑漆漆,從來沒有人鎮守的宮廷邊界。孰料?寒光一略,灑落鮮血,命送黃泉。

 

  一點餘光都沒有的宮廷邊界,聞見一名女子狂笑聲,雖風張揚。

 

  翌日,蔚藍蒼穹鼎立無邊,微風也是同樣的合諧。我與肆璇乘著馬車閒聊著:「你說的是那個,在世上最龐大,但從不過問紅塵是非的神祕組織嗎?」,當聽到的那三個字,是令我詫異的『塚龍閣』。

 

  「是的,就是:塚、龍、閣!我與閣領早已認識多時了,閣領打算再與我談論大計,為求東皇離開皇位,更要套出幕後黑手『十魅撫顏』。」肆璇一臉正經的說道。更看出他對東方的腐敗,已經不能袖手旁觀了。這段話也正式宣佈東方兩大組織對的立序幕;在那不久,又會有意想不到的東方暗流,蠢蠢欲動!

 

  塚龍閣:譽有琉璃仙境。此地無求權不求利、是求道更求心,是不可攀折的清賢聖地,城閣外圍生氣昂然,避離俗世紅塵,閣內華麗壯觀卻帶樸素,又帶點微微清香,襯托出無慾無求之境界。

 

  龍閣又分:一六江楓、八儀門、四佾亭、兩極求道,還有陵芳古照;一六江楓乃十六個基本掌門首領,八儀門是八個中階層的掌門首領,四佾亭還有兩極求道部屬於陵芳古照之下,陵芳古照就是塚龍閣最高閣領的所在地。

 

  十魅撫顏:十位女子所組成的神祕組織,其目的是一統東方世界,根據地不明。

 

  城開不夜,青瓷都城燈火明媚,夜晚繁華不在話下。轉到一處酒店,酒客高興喧嘩,其中吧檯,坐著一位客人,把酒獨自呢喃:「酒,怎能了解心愁歡?情,世間曇花如一現。」那人黑髮綁著雙馬尾,肌膚白嫩纖細,神情沮喪的窈窕淑女。

 

  「幽傾,妳有什麼心事呢?」茶褐髮色,留著長短不一的短髮,聲音輕柔體貼,面帶柔和微笑,細語問道。他的名子叫南宮文漪,而那窈窕淑女名為尉遲幽傾。兩人是從小認識至今的青梅竹馬。

 

  「誒,沒什麼,就小殷他……。」幽傾搖搖頭,又一聲嘆息,話說的哽咽更是無力的把話說到一半。「這是第幾次被他拒絕呀?」文漪無奈的搖頭。

 

「第……。」幽傾哽咽的說道。

「想哭的話,我的肩膀還是可以給你靠的。」文漪一樣柔和的笑著。

「唔……。」幽傾卻依在文漪的懷裡放聲大哭。

 

同一時間,東方平時沒什麼搭乘火車出現了一個熟識身影──

 

「『大忌』,我得阻止。」那人心想。

 

□ □ □ □ □ □

 

  數日後的早晨,御東宮內正議論紛紛談論昨日傍晚發現以陳屍多時的女子,據御醫研判,已死一週之久,身分比對後,證實是宮廷裡的丫環。導致死亡的主要原因是,頸部被一刀俐落的劃開,血流過多致死。

 

「這一定是要給東皇一個警告的!」

「對呀!對呀!也許下一個死的人就是那傲慢的東皇呢。」

「不,我覺得要警告東皇,何必殺一個丫環,要殺一定是殺姬悅才對!」

「我推測,兇手一定在宮廷裡面,而且是看到不順眼的就是只有讓他死的那種。」

「宮廷裡有這種變態?」

 

  此事在宮內鬧的沸沸揚揚之時,忽然有位銀髮飄逸的少年,神情莊重,身穿銀甲,口氣十分沉穩:「別在宮內談論有的沒有的,快去工作。」大家被少年嚇的趕緊回去自兒的工作崗位。

 

  天荒不老‧孤翠磔。就如其名,傳說形貌不老的少年,也是御東宮主力戰將之一,個性十分穩重,對東皇相當死忠。他通常不在東宮裡閒逛,而是東皇因丫環之死感到十分害怕,怕下一次死的人就是他吧!所以招集五大將領前來東宮。

 

「皇子找上五將有何吩咐?」孤翠磔一臉正經詢問。

「我想請五將多家派一些人手到較邊界的地方待命。」東皇說道。

 

  「但是,最近軍方人數有缺,可否暫延幾天?」白髮夾在幾絲紅髮,臉型俊俏,身穿白色輕裘,單眼被銀色眼罩覆蓋,此言一出,不帶畏懼的黃泉。「是嗎?我相信諸位的能力,一夕招兵不是件難事的!」姬悅暗自竊笑,吐露出諷刺話語,使會議室更添一股冷空氣。

 

  「天子之命受到威脅,你們怎麼能拖延呢?」東皇怒斥,「我這還有多於兵力,可以暫時在那看守!」紫髮青年解開方才的尷尬,些微魁武體態的獨孤璋說道。

 

  「我這也有餘兵可駐守呢!」外貌相似,同樣的瑪瑙色到肩長髮,分別一男一女,異口同聲的說道;她們兩個是雙胞胎姊弟,姊姊:冀罌溟、弟弟:冀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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